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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9.天道(1 / 1)

此为防盗章, 首发晋江请勿转载答案要么是查到别邸这里了,那个重生的主角已经知道聂辛曾住在沈家二公子的别邸,要么就是没查到。

可洞天镜却在关键时刻不顶用了。

有人在刻意阻碍他, 这个人是谁?

沈明渊很快想到了聂辛。

原著中,之所以重生者花了那么长时间才找到私奔的二人, 正是因为聂辛掩盖踪迹的手段卓绝,就连拥有窥天镜和洞天镜的沈家,都没能第一时间找到被他藏起来的沈二少。

他当时没有详细描述其中细节, 但也可以推断出一二。

即便是发觉自己被人‘骗’了,‘算计’了,沈二少也是他聂辛的人,无论是沈家、还是别的什么主角, 只要他不愿意, 谁都别想找到他们。

只是, 如今的他, 可不是什么聂辛的人啊……

既不是爱人, 也算不上有仇。

沈明渊不敢肯定, 如今的聂辛是否会像原著中那样, 费尽心思地掩盖一切踪迹, 叫那个重生者如原著般花费大量的时间精力来追查聂辛下落。

即便没有黑化,聂辛也不是傻子, 躲在沈家的确能安全一段时日, 但追杀他的人若是一路查到了沈家, 他就有可能借沈家的势力, 不说将之前追杀暗害他的人都干掉,至少也能拽出幕后主使的尾巴。

打上门来的又不是他,他也是受害者,没人能说他的不是。

正是因为下意识觉得聂辛有着这样的打算,在发现洞天镜无法窥探自己别邸的情况时,沈明渊才觉得有些惊讶。

他忽然觉得,对于这个心性尚且没有扭曲的聂辛,他也许没有自认为地那般了解。

不知该高兴还是苦恼。

方才系统给了他一个能感受到对自身杀意的金手指,那股不详的感觉还悬在他的心头,像是一把随时会落下的利剑。

沈明渊心中笃定,这个想杀他的人,定然是正在追杀聂辛的重生者。

秦焕之。

他将在心中反复默念着这个名字,眉头逐渐锁紧。

西陵门赤金刀,秦焕之,一个还没见面,就凭着前世记忆,对他沈二少抱有深仇大恨的主角。

秦焕之的灵窍是火系,可以说是克制了金系的聂辛,以及除了他之外、绝大多数都是木系灵窍者的沈家。

他必须尽快确认秦焕之的行踪,确认他走到了哪一步,好及时做出应对。

沈明渊连洞天镜都没关,急匆匆向楼下掠去,打算直接将聂辛找来,让他将隐匿行踪的迷障除去。

结果便是,刚出了藏机阁,便瞧见聂辛守在门外,像是在等他。

他竟不做声地跟来了。

能够省去找人的功夫,沈明渊自然高兴,可一想到聂辛一直不做声跟着自己,心中又放松不下来了。

“聂大侠。”

他迎过去,云淡风轻的微笑将一切思绪都藏去,“我正好在找你,有事相求。”

聂辛从他出现在门口,视线便落在他身上一刻也未挪开,直直注视着人一路走近,一双眼逐渐变得明亮。听了这话,他微一挑眉,嘴角勾出笑意,“哦?”

……靠。

长得帅了不起。

险些被这一幕晃了眼,沈明渊的微笑微不可查地僵了一瞬,将‘他是不是在故意撩我’这种吓死人不偿命的错觉丢到脑后,尽量保持自然,“聂大侠是否在我的别邸附近留了些藏匿行踪的术法?可否暂时将那些先撤去?我有些事情要办。”

旁边也没什么外人能听到,就算听到了,也不必害怕被人知道,沈明渊便直接说了。

聂辛眼中的笑意霎时褪去,声线带出了三分冷意,“沈少爷如何得知?”

“你忘了,我是沈家的人,想知道些什么,自然容易得很。”

他再次搬出两人初见时的那套说辞,将聂辛的疑问堵了回去,但凡识相的人,都不会对他人家族的秘辛过多询问。

聂辛果然沉默了片刻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沈明渊以为他还有顾虑,补充道,“聂大侠照做便是,我不会因为怕事就赶你离开沈家,只是想掌握更多信息。”

“呵,”聂辛忽然嗤笑了声,听起来似乎并不认同,“沈少爷就这么笃定,是我为了躲避追杀做的手脚。”

沈明渊皱眉,“怎么,你没有做?”

反问的话一出口,他便又舒展了眉头,心中了然。的确,聂辛若没有在别邸周围布下迷障,才更说得通。

可沈家就这么被当刀子借去用,沈明渊心中还是不太舒服。

这个不舒服和种种揣测,他没藏着,都摆在脸上。

聂辛瞧见了,眸中神色更加晦暗,顿时也不悦起来,薄唇抿成道冰凉凉的线条,“沈明渊。”

正打算掉头离开,回阁中再想想办法的沈明渊应声抬眼,没说话,那神情却很直白,像是在问,怎么?

聂辛朝他靠近了一步,似乎这样才能更好地说清,“我的确不想被找到,所以沿途都做了些手脚。但别邸周围的那些,在瞧见你进了这藏机阁后,我便猜到你不放心,无论是迷障还是障眼法,我都早早撤去了。”

他忽然解释了这么一大通,说完之后又沉默下来,一眨不眨盯着沈明渊。

后者没反应过来,不知聂辛在等他说什么,只好点点头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明明是极寻常、又极合理的一句应答,聂辛听了却像是被拔去了几分心力,恼怒烦躁没了,可还是摆不出什么好脸色。

他莫名从这样一句寻常又合理的话语中,听出了冷淡之意,倍感失落。

可要是此时问他,要听到什么样的回应才会心满意足,聂辛却想不出来,甚至连不满的点在哪里,恼怒、烦躁的原因是什么,都想不清楚。

只知道这不是他想要的,却不知想要的应是什么样,

梦中那样吗?

似乎也不尽然。

沈明渊瞧他拉着个脸,没有多问,转身又进了藏机阁。

他的焦虑不安都踩在脚下,再也没了方才的从容,三步并作一步,借着灵力唤出的气流,比下来找聂辛时更急匆匆地回到洞天镜前。

迷障还在,别邸的情况无法看清。

若聂辛说得是真话,那么此时阻碍洞天镜的,只会是另一个人,重生者,秦焕之。

这样一来……

沈明渊无意识攥紧了拳头,若是秦焕之的手笔,那他就没有费心驱散别邸周围迷障的必要,单是无法看到有谁靠近过别邸,就足以证明事态的严重。

秦焕之已经知道聂辛的下落了,不久前那股冲自己而来的杀意,很可能是秦焕之猜到自己和聂辛在一起,从而胡乱脑补了什么之后、生出的滔天恨意。

以秦焕之的性格,就算是他不要的、恨着的人,也绝不会允许被另一人先行占有。

毫无疑问,这股滔天恨意,定会牵连整个沈家。

因为是沈家将聂辛藏了起来,是沈家在这个时候会护着自家二少爷,是沈家持有能扭转一切的窥天镜。

沈明渊不知自己站了多久,想了多久,洞天镜中的景象变幻着,展现着别邸今日的样子。

他正想着,为何秦焕之不将迷障做得更彻底些,让他连别邸今日的情况也看不清,好无从判断他是哪一天查到这里的。

像是要解答他的疑惑,画面中忽然窜起大火,将整个院落吞噬包裹。

是别邸起火了。

沈明渊眼皮一跳,定睛朝镜中看去,这场火几乎是瞬间燃起来的,非比寻常,以灵力催动才能办到。

因为想要看得更清楚,他小幅度地前倾着身体,距离洞天镜更近了些。

就在这时,一个人影猛然出现在画面之中,朝着他回过头来,露出一双猛兽似的深邃眼眸,在大火的映照下,瞳孔映射出一点红光,里面的恨意几乎化为实质,要将他盯上的人千刀万剐。

被他看到了!

沈明渊本能地僵在原地,连洞天镜的基本设定都忘了,被画面中那人盯上的感觉太过真实,待他反应过来,已是从头到背出了一层冷汗,手脚都变得冰凉。

这就是……秦焕之。

他深吸了一口气,捏了捏自己的手指,将洞天镜的灵力收拢,让其恢复了一片墨色。

仅仅是隔着洞天镜遥遥对视——不,刚才那只是巧合,不能称之为对视——他就已经被那股可怕的恶念与威压震慑成了这样,若是正面碰上了……

沈明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藏机阁的,脚步和眼神都有些飘忽,加上那苍白的脸色,和指尖的冰冷温度,看起来就像是……失魂落魄。

聂辛快走了几步,拉住他,欲言又止。

沈明渊没心思理他,对于自己看起来的样子毫无概念,天知道,他只是在认真思考、神游天外罢了。

“我有事要做,你先别跟着了。”

就连朝聂辛摆手,将人打发走的时候,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声线听起来有多冷。

更不会意识到这本书里的男主一个比一个想象力丰富,而聂辛不管想了、猜了什么,多半都只会闷着。

沈明渊这一次走得很慢,像是要在路上给自己更多的考虑时间。

可沈家也就那么大,他走得再慢,不多时,也到了地方。

沈和光的书房。

守在门口的仆人见了他,躬身退下,将沈明渊请了进去。

书桌后面,沈和光正坐着办正事,见他来了,放下手中毛笔,未语先笑。阳光从窗外招进来,伙同这一抹温温的笑意,为这寡淡无趣的书房,添上了恰到好处的一笔暖色。

这笔暖色,在沈明渊的眼中潮水似的扩散开来。

书房不再是冷冰冰的书房了,宅子也不再是供吃供喝的宅子。

这个地方,是沈家,不是什么与世隔绝、超凡脱俗的风水宝地。

是沈二少的家。

真好啊,沈明渊想着想着,笑了出来。

小少爷明明答应了他的,要和他私奔、和他缠绵——

“唔……”沈明渊神情痛苦,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。

“二位公子?”

门外是店小二的询问、敲门声,聂辛被惊着了,脑袋一片空白,不知该如何应答,而那个能够应答的人,正被他掐着脖子,发不出丝毫声音。

在小二推门而入之前,聂辛终于反应过来,沉声将小二支走,全程仍钳制着沈明渊的脖子,叫人说不出一个字。

直到门外的脚步声远了,危机解除,他才松了手上的力道,放开了沈明渊的脖子。

沈明渊脸色涨红,深吸一口气,立即咳嗽起来,身子随之震颤,咳得太厉害,眼角都变得湿润。

他还保留着现代生活的习惯,洗完了澡,就只用浴巾在腰上系了一圈,肩上搭了一条毛巾。此时经过了一番折腾,毛巾和浴巾都散落开来,只剩下重点部位还隐约遮着一角。

至于那最后一角为何还好好地遮着,没有掉,自然是因为聂辛正紧紧抵着那里。

两人的姿势可以说是,非常糟糕。

聂辛仍钳制着沈明渊的双手,就这么扣在他头顶,并没有把人放开的意思,迅速在人身上扫了一眼。

就是这一眼,让他带着阴沉杀气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,身体也微妙地僵硬了一瞬,眼神闪烁,薄薄的红色一点点爬上他的耳根、漫上耳尖。

“喂。”

沈明渊咳完了,吞了吞口水低喊了声,叫人回魂,“你到底……”

他想问聂辛是在搞什么鬼、发什么疯,睡觉睡傻了吗,结果话刚说了一半,就堵在了嗓子眼。

方才事发突然,他被吓得心脏狂跳、手脚冰凉,除了以为自己快死了的恐惧感外,没察觉到别的不对劲。

眼下,全身知觉回拢,某个带着高热温度,只隔了一层毛巾加几层衣料、紧紧贴在他腿根的硬物,就显得无法忽视了。

再抬眼瞧去,聂辛果然呼吸有些重,看他的眼神也带着丝异样。

沈明渊瞪大了眼睛,看鬼一样看着聂辛,脑袋短暂地卡机了。

他被吓懵了的状态显然取悦了聂辛,那只松开他脖子不久的手掌,不急不缓地向下探去,握住了沈明渊的膝盖。

然后,力道不容抗拒地向外掰开。

沈明渊觉着寒毛直竖,头皮都炸了,自己几乎没穿,却被个衣冠楚楚的男子以这样的姿势盯着看,羞耻与愤怒迅速攀升。

妈的……

聂辛却浑然不觉,微微直起身子,向下瞧去,不知瞧见了什么,露出一抹了然的笑,

“果然……”

目的已经达成,无论是抓着手腕,还是握着大腿的力道都松懈了几分。就在这时,沈明渊猛地挣扎反抗,高高抬起一脚,冲着聂辛的胸口踹去。

聂辛早有防备,灵活地向后一躲,后退两步,“你骗了我。”

‘骗’这个字对于熟知原著剧情的沈明渊来说,极为敏感,他一听着这话心里就是一咯噔,连忙捉了浴巾重新围上,站在桌边,皱着眉反问,

“骗你什么?”

聂辛瞧他不踹人了,重新拉近了两人距离,“红痣。我看见了,你之前却说没有,为什么?”

沈明渊一愣,这才反应过来,刚才聂辛的一番举动,原来是在确认他腿上的痣。

他要怎么回答?不为什么,就是不想告诉你!

可是……要只是为了确认这个,他干嘛那里还要起反应?!

沈明渊满是防备与不信任地往后躲,身后是桌子,他便绕开桌子,朝着另一边退去,眼看着就要赤足踩在碎瓷片上。

聂辛身形一闪,将人拦住,速度之快让沈明渊来不及反应,就被拦腰抱起,朝着卧房中央的大床走去。

“你又要干嘛?!”

沈明渊怎么也想不明白,聂辛不久前还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变了性子,无端做出这么些惊人之举了?

又是动粗又是动手动脚……他几乎要怀疑眼前的聂辛被调包成原著的那个了。

不,也不能说像是调包成原著的了,更像是各方面都在加速度向着原著中黑化后的聂辛靠拢,一天比一天相似。

他却找不出聂辛变化如此巨大的理由,唯一的线索,是聂辛偶尔会突然知道一些本不该知晓的事。

而刚才,他在洗澡,聂辛在桌边不小心睡着了。

被他惊醒后就变成了这样。

还未等沈明渊细想明白,便觉得身子向下一沉,落入了柔软的床铺。

聂辛坐到了床边,目光沉沉,伸手拉起一旁的被子,盖在他的身上,

“你还没说,为何要骗我。”

倒是没有进一步的过分举动了。沈明渊暗自松了口气,想着聂辛看着跟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似的,不能逆着他来,小命和那啥要紧。他努力保持淡定,以讲道理的劝解语气说道,

“这种隐私……我是说,这是我自己的事,自然不想往外说。你看,我跟你也不是很熟,只是萍水相逢,聂大侠没有这么小气吧?”

“不是很熟,的确。”聂辛重复着他句中字眼,看不出分明的喜怒,“那么,沈少爷和谁比较熟?比如,赤金刀?”

西陵门门主秦焕之,人称赤金刀。

听到这个名号从聂辛口中吐露而出,沈明渊脸上的血色骤然褪去,

“为何突然……提到他?”

聂辛知道什么了?知道多少?

要像原著中那样被误会成秦焕之的人了吗?

沈明渊脑子里一片混乱,脸上的慌张神色难以掩盖,看起来就像是被戳中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心虚畏惧。

唯一值得安慰的是,聂辛还没有像原著那样,将他抓住、关起来,慢慢拷问。

而是像现在这样,看起来心平气和地直接问他,给他辩驳、解释的机会。

他之前对于剧情的反抗不是没有效果。

沈明渊努力冷静下来,找回自己的思考能力,“聂辛,我对你没有敌意,也没有恶意,是有人想害你,真相很快就会摆在你的面前。我想知道,你究竟是从哪里打听到这个名号的?”

这几日,他比任何人都肯定,聂辛若是想追查暗杀自己的势力,绝不会这么快就查到秦焕之头上,更何况,聂辛一直在他身边鲜少离开,哪儿来的时间去查这些?

聂辛瞧着他强作镇定的模样,并未直接回答,而是一手撑在他枕侧,笑着反问,“久安真的想知道?”

这是他第二次以字来称呼他。

沈明渊因他突然凑近而有些紧张,“是。”

“其实,我也不清楚,这些算是从何处得知的。”聂辛抬手,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除去,最后只剩一层单薄里衣,而后钻进了同一个被窝,欺身压了过去。

沈明渊想躲,也试着躲了,却明里暗里被对方武力镇压,哪儿也没去成,还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。

聂辛忽然说道,“梦里的那个你可不是这样怕我、避着我的。”

梦?

沈明渊脑中灵光一闪,觉得自己接近真相了,“什么梦?”

“呵……”

聂辛压在他身上,仿佛饥肠辘辘的野兽终于捉住了肥嫩可口的猎物,下一步便要大快朵颐,这视线落在沈明渊的身上,几乎带着灼灼热气,将视线所过之处都染上淡淡的红色。

他简洁明了,吐字清晰地答道,

“春`梦。”

沈明渊:……

无话可说。

淡淡的酒香从聂辛身上散开,他说完刚才那两个字,刻意停顿了许久,观察者沈明渊脸上的表情。看够了,才贴到他的耳畔,放低了声线继续说道,

“在梦里,你被我捉了去,关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,手腕、脚踝都被扣上最结实的锁链,没有衣服穿、也哪儿都去不了,整日整夜地被我欺辱。”

话说着,一只手还配合地摸上沈明渊的手腕,暧昧地将之拉出被窝,扣在床沿,“就像这样。”

聂辛的视线、呼吸频率都越发危险起来。沈明渊喉结微动,下意识吞了口唾沫,试图将话题拽回,“所以……我的字,我身上的红痣,还有秦焕之这个人……都是你从梦中得知的?”

原著中本应发生的一系列剧情,竟然让聂辛通过梦境,都一一瞧见了?

怎么会发生这种事?

“没错。”聂辛承认了,“梦境中得知的事情从未出过差错。只是,梦里的那个你,为了算计我,故意摆出情根深种的样子骗我,你说不认得什么赤金刀,他却对你的一切都很了解。”

沈明渊皱眉,抽出一只手将人从自己身上推开,“那不是我!”

“嗯,性格的确差了许多。”聂辛出奇地没有反驳,或者质疑,他抓住推拒自己的手,拉到一边,忽然低下头去,衔住了眼前白玉似的耳珠,成功听得了一声低哼,得出结论道,

“身体的反应倒是一样。”

聂辛浅尝辄止,像是怕将人真的欺负狠了,适得其反。身下的人终于变得安静,他微微拉开距离低头看去,视线从透着粉色的耳朵、来到沈少爷的面颊。

他以为会在那张脸上看到或羞愤不已,或畏惧示弱的神情,甚至是,像梦境中‘深爱’着自己的沈二少一样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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